顧昱珩快步走向床邊,眼前的畫麵看得他心忽的漏了一拍,勉強壓住心中的慌亂,看著**化為原型的小玫瑰,他一時間手足無措。
“寶寶?寶寶?”男人心急地叫了幾聲,無人回應。
小玫瑰有些蔫了,顧昱珩心裏發慌,小心翼翼地捧著花,手都在發顫。
明知道小玫瑰不是一般的植物,卻別無他法,隻能仔細小心地將玫瑰重新安放在玉盆中,換上新鮮營養的土壤,再澆些水上去。
忙活好了一切,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顧昱珩總覺得小玫瑰好了許多。
他再次試探著出聲:“寶寶?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你理理我好不好……”可能是這幾天把他累著了,又也許是為了那個男人在生氣……顧昱珩這樣想著,心頭的肉仿佛被活生生挖走了,疼得撕心裂肺。
顧昱珩在旁邊站了許久,一動不動,心中隻希望祁遇能跟他說句話。
可是,等了許久,小玫瑰依舊沒有開口。隻是花開得比之前稍微豔麗了些,也從蔫蔫的狀態恢複過來。雖然還是很失望,但顧昱珩至少放心了些。
畢竟,小玫瑰終究還是植物,賴以生存的環境還是必要的。
顧昱珩長歎口氣,低下頭,眼中帶著濃濃的失落:“那……我一會兒再來看你,你好好休息,有什麽事叫我……或者叫陸伯也行。”如果你不想看到我的話。
說罷,他不舍地看著小玫瑰,伸手想摸一摸他的枝葉,手馬上要觸摸到,顧昱珩卻停住了動作,手指蜷縮著又展開,一來二去,終是將手收了回去。
腳步聲逐漸遠去,門被輕輕地闔上。
一天、兩天……到了第三天。
不管顧昱珩怎麽做,祁遇始終沒有說話,他開始急了。
顧昱珩養了祁遇那麽久,對他的性子也了解得七七八八,他就是一個小孩子脾氣,睡一覺,什麽事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