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麽連名帶姓地喊我,我好害怕,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看著鬱修的臉色,桑喬表示皮這一下真的很開心。
誰讓他昨天陰陽怪氣這麽久,可嚇死他了。
桑喬笑眯眯地坐下吃飯,一邊吃一邊跟鬱修說林檎的事,“他讓我出去見個麵,老公跟我一起去吧?”
“不去,找你的未婚夫們去,我這個大半截身子進棺材的廢物病秧子跟著湊什麽熱鬧。”鬱修嗓音涼涼。
桑喬安撫地拍拍他,“世事無常,說不定他們明天就出車禍,再說以老公的能力,就算是進棺材了,那棺材肯定也是最好看的,別怕。”
鬱修心說我怕什麽!怕棺材不夠華麗比不過其他人嗎!
男人心裏堵著一口氣不上不下,飯也不吃就走了。
桑喬跟護工對視一眼,歎口氣,“你看,脾氣真大。”
護工“??”
還不都是你給氣的。
桑喬自己麻溜地吃完早飯,上樓去挑了身休閑服,對著鏡子撥弄幾下頭發,讚美地點點頭,“真是青春洋溢小少年。”
“老公我出門了,你真不去啊?”桑喬探頭進書房問。
男人正拿著平板,聞言冷笑一聲。
桑喬表情複雜地看著他,放緩了嗓音,溫柔地安慰,“老公,有句話叫殘缺也是一種美,你別這麽為難自己。”
都瞎了還要假裝看平板,真的好感人,身殘誌堅說的就是你。
鬱修拿著平板的手攥緊了,左眼皮直跳,深吸口氣剛要說話,桑喬就跟他說了聲加油然後溜走。
鬱修“……”
他真的越來越氣人,自從……自從什麽時候開始。
自從那晚他幻疼跟他說了怎麽瞎的開始。
男人表情沉沉,暫時恢複的視線落在平板上,微微眯起眸子。
所以是**心扉讓這位小少爺放鬆警惕了嗎。
鬱修沉思一會,打電話給助理,“你去找人,把公館除了傭人房間都裝上監控,要那種隱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