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泊溫頂著眾人的視線,尤其是桑喬的,睫羽微垂,“在一次應酬的時候無意間聽到的。”
桑喬若有所思,“謝謝,我還真不知道這個事兒。”
陸泊然對於自家哥哥的話那是半個字都不信。
狗屁。
肯定是特別打聽的。
吃過午飯,又休息了半個多小時,眾人就各自準備回去。
畢竟基本都是大忙人,隻有裴子瑜和聞利纏著桑喬想再玩。
“我要回家了。”桑喬擺擺手,“可能太久沒遊,有點累,下次我們再約,拜拜。”
主要是擔心鬱修不舒服。
回到家,兩人各自衝了澡,護工仔細檢查了鬱修的體征,給他補充了水分,“要好好休息。”
男人嗯了聲,“告訴廚房晚上不用做我的飯。”
“好的。”護工似乎習以為常。
桑喬擦著頭發坐過來,“為什麽不吃?”
“我需要休息的時候一般不方便進食,沒關係。”鬱修闔著眸子。
他身體各器官都有些衰弱,平時就吃得不多且簡單,在可能引發其他炎症的時候更要嚴格控製。
等護工出去,桑喬伸手摸摸他的額頭,想到今天看到的場景,猶豫了一下問:“你的腿,是出車禍嗎?”
可是,又好像不太像。
腿上有無法痊愈的傷疤,但是骨頭看起來很正常。
“喬喬又想聽故事了?”男人偏頭問。
“如果你願意講的話。”桑喬墊高了一點他的靠背,又趴到他懷裏。
鬱修攬住他,嗓音輕緩,“我想想上次講到哪了……哦對,在我母親弄壞了我的眼睛後,其實有幾年還是可以救治的。”
“他們去世,叔父和鬱家其他人對我還算可以,畢竟想從我手裏拿走鬱家的財產,麵子功夫還是要做。”
“我輾轉各地醫治,最好的結果是看不清完全模糊,但是可以看到色塊,我覺得這樣總比全瞎好,就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