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鬱修喊住桑喬,“晚上需要你陪我出席一個宴會,桑少爺方便嗎?”
青年琢磨著原劇情,聞言嗔怪地一怒,“不是說了要叫喬喬?難道晚上還要叫桑少爺嗎。”
“不叫我喬喬,我就不去。”
男人的神色永遠溫和,對桑喬像是言聽計從,“是我不好,那喬喬晚上有空嗎?”
“我要是說沒有呢?”桑喬開始皮。
“那我這個瞎子殘疾隻好孤零零地自己去,”鬱修歎了口氣,眸子闔著讓人看不出真實情緒,“如果遇到林檎少爺問,我也隻能實話實說了。”
桑喬馬上坐直,含情脈脈,“老公又在開玩笑,我不陪你去還能誰陪你。”
笑話,要是林檎知道他作,指不定要怎麽收拾他。
現在就是要鬱修清楚他跟林檎還有鬱家其他人沒關係。
不然不用林檎動手,他就先被鬱修弄死了。
男人微微勾起唇角,“謝謝喬喬。”
青年咂巴著嘴裏的葡萄皮,酸甜的滋味滑下,眼神落在對麵的鬱修身上,“老公你為什麽總是閉著眼睛?”
“一個瞎子還要睜開眼看什麽呢。”男人淡聲道。
桑喬小臉微紅,害羞極了,“老公昨晚不是還睜開眼看我脫衣服了?”
鬱修“……”
一邊的護工和管家的表情逐漸裂開。
“桑少爺真是風趣幽默。”
男人唇角的弧度收斂了些,桑喬察覺到反派的怒氣,順勢給自己澄清身份,“不是風趣幽默,是夫夫情趣。”
“老公,我完完全全是你的人了,你不用端著演著,不論發生什麽我都站在你這邊。”
他才不要給林檎和鬱家通風報信,他隻想鹹魚擺爛到鬱修下線。
鬱修下線後,劇情重心就在追查主角攻身世上,他完全沒有利用價值,林檎根本懶得再看他,他就可以低調帶著錢遠走他鄉逍遙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