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桑喬來的電話。
男生已經打發走了三人組和裴子瑜他們,做好了檢查。
“一些其他的事情,我們不是在聯係律師嗎,問問進展。”鬱修的聲音登時緩和。
“喬喬做好檢查沒有?”
“做好了,”桑喬輕輕晃著腳,“你,晚上還過來嗎?”
總感覺鬱修一個人在家有種孤寡老人獨守空巢的淒涼感。
還殘疾,更慘了。
桑喬一想,腦子裏就響起那種憂傷的背景音,和從前小時候在電視上看的關愛空巢老人的廣告。
忍不住就打了個電話。
鬱修彎起眉眼,輕輕笑著,“喬喬想我了?”
“夫妻協議的任務罷了。”桑喬一本正經,“我住院你不得在醫院守著我?不稱職!”
“好,我給你帶晚飯過去。”鬱修哄著。
桑喬的檢查報告出來,身體裏沒有藥物殘留,沒有其它問題。
但是也不能確定就沒有服用過。
但不管有沒有,鬱修都會把這筆賬算到鬱家頭上。
桑喬在醫院住了四五天後出院,醫生囑咐不能大幅度動作,桑喬默默瞅了身邊的男人一眼。
“老公,醫生不讓我們doi,你聽到了嗎,以後可不能晚上折騰我不讓我睡覺了哦。”
周圍靜默。
三人組不敢說話,早有預料。
裴子瑜目瞪口呆,眼神盯住鬱修的下半身。
聞利挑挑眉,吹了聲口哨。
陸泊溫看上去麵色冷靜,隻是皺起的眉頭暴露了內心的情緒。
祁栩和裴子瑜對視一眼,唇角掛著玩味的淺笑。
隻有鬱修,親昵溫和地嗯了聲,“都是我不好。”
醫生神色微妙,沒再說什麽,示意桑喬可以離開了。
桑喬說了要請眾人吃飯,詢問過鬱修的意見後,大家一起去了公館。
尚星還有點感慨,“別說,我是第一次去公館呢。”
“我看搞不好要出事,”陸泊然瞅著後邊他哥的車,“你們都沒去過公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