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唆我酗酒?”
這一句話直接把對方問懵了。
桑喬輕手輕腳跑上樓,跑到主臥趴在鬱修身上捂住他的嘴,然後打開了免提。
鬱修:謝謝,感覺好突然,還以為又是什麽入室搶劫。
自家叔叔的聲音從聽筒裏響起,“當然不是,桑喬少爺誤會了,隻是想請你吃個便飯。”
“我一般吃得都很奢華豪華,便飯,我不太想吃。”桑喬認真挑剔。
鬱修的唇在他手下勾起弧度。
調皮。
對方的聲音顯然不像剛才那麽平穩,似乎在崩潰和忍著不罵人的邊緣,“你放心,地方可以你來定。”
“那你為什麽要請我吃飯?無功不受祿,陪你吃飯不在我的婚後義務內。”桑喬繼續噎人。
鬱長國不得不深呼吸才能壓下破口大罵的衝動,“隻是為了感謝你有在好好照顧阿修。”
“另外也想把當初的協議改一改。”
桑喬更加警惕,“你是不是想少給錢?不可能,我不答應。”
鬱長國撇了撇嘴,聲音盡量保持溫和,“當然不是,就是因為覺得桑喬少爺辛苦了才想把說好的錢多添一點。”
“哦那行,那我去挑個位置,你等消息吧。”
說完桑喬就給掛了。
鬱修笑出聲,“不知道喬喬可不可以把婚後義務跟我說說?”
“有機會一定告訴你,快說最貴的餐廳在哪?我要去狠狠享受一下。”桑喬晃著他的衣領。
鬱修想了下,說出一個地名,“我沒去這裏吃過,但是你可以先問尚星要個明日餐單,問問他哪些菜最貴。”
“為什麽問他?”
“因為那是他家開的。”
桑喬哇偶一聲,“原來尚星星家裏是做餐飲的。”
“那上次去的那家會所不會也是吧?”
“不全是,有投資。”鬱修勾了勾他的手指,“明天要我陪你一起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