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筆錄室中,青年神情凜然地看著麵前的人,那人原本想抓上來的手被沈星眠一把扣住手腕,狠狠地折過去,滑稽的慘叫聲從他口中傳出來。
那猙獰地模樣很難將之前那個鼻孔朝天的人聯想到一起。
忽然,沈星眠耳朵一動,幽幽地放下手。
“shit!”那人咒罵了兩句,還想動手找回場子,卻忌憚著沈星眠的武力。
銀灰色的大門被推開。
一個穿著警服的人出現在沈星眠麵前,看樣子像是後麵兩人的上司,而後……是陸清硯!
“阿硯。”
陸清硯快步走到他麵前,有些擔心地左右看看,“沒事吧?”
沈星眠搖搖頭,隨即他回頭對著那男人道:“這位警官先生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們就離開了。”
筆錄室沒人說話,陸清硯對著帶他過來的外國人點了點頭。
他拉著陸清硯的手徑直朝門外走去,在腳步跨出門的一刹那,沈星眠忽然轉過身,看向剛剛做筆錄的那人:“對了,我們國家有句老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說是不是?警官先生?”
他笑盈盈地模樣讓那白人警察心中一寒。
隨即,兩人離開。
空曠的筆錄室裏,剛來的那個外國人站得筆直,攝人的目光直射入白人警察的眼睛。
“誰來給我解釋一下?”帶著寒意的話送到做筆錄的兩人耳中,讓人一顫。
“sir,就是一些小摩擦,小摩擦……”望著長官陰沉的臉色,那人聲音越來越小,房間裏的氣氛降到冰點。
終於,長官冷哼了一聲,沒有追究,轉身離開了,留下戰戰兢兢的兩人。
至於那個傲氣的白人警官,坐上回家車裏的沈星眠抿唇一笑,係統裏的惡意反彈技能正發著光。
自己有多少惡意,那就承受多少惡意吧。
——
這件小插曲沒耽誤多少時間,兩人回去的時候也才早上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