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燈火輝煌的金色宴廳裏,她和希律亞領跳了第二支社交舞。其實她不想跳,一是舞步還不夠熟練,二是不想跟希律亞近距離地待在一起。
剛剛她以為希律亞會責備她打情罵俏,但他沒有,而是微笑邀請她跳舞。
她本想拒絕,可他微微用力,便將她帶往舞池的方向……
旋轉了好幾次,她有些頭暈,亂了舞步,他溫柔地攬住她的腰,穩住她的身形。
“你沒事吧?”他低柔問她。
“我……沒事。”可剛說完她就覺得眼前冒出無數星星,頭暈目眩地失去了知覺。
醒來時她躺在自己的大**,床幔外傳來老禦醫和希律亞低低的說話聲。
聽到聲響,希律亞拉開淺藍床幔,挨近她問道:“你身上有沒什麽不適的地方?”
“沒,可能最近玩得太累了。”她鬱悶地靠在床頭。最近參加過兩場通宵舞會和一場私密宴會,不是整夜不睡覺就是熬夜熬得很晚。
“殿下,”老禦醫問道,“您的月事準時來了沒有?”
“沒,遲了五六天。”她不以為意。她的月事很少有準的時候,每個月都會推遲。
“您自生產後氣血虧得比較厲害,”老禦醫歎道,“您有早睡或按時睡覺嗎?”
“沒。”她有點心虛,“上個月和這個月都沒怎麽好好睡覺。”
“您這樣很損傷身體的,”老禦醫歎著氣又為她診脈,“您這個月的月事恐怕很難來,我回頭給您開點藥,下個月應該能來。”
她不吱聲。老禦醫將手收了回來,“聽陛下說您初次月事來得很晚,二十三四歲才來?”
她點點頭。
老禦醫的歎息聲更濃,“可能是天生氣血虧。”
希律亞的眉頭微蹙,麵露不悅,老禦醫又連忙道:“但您請放心,我定會為盡力為您調養的。”說完便急急命令隨行醫女和學徒收拾醫箱,匆匆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