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顫抖地回過頭,看見了一襲華麗黑袍的伊麥伯,藍色眼睛猶如雪夜裏的藍寶石,剔透澄澈,耀眼動人。
她傻住了。
他勾了勾迷人唇角,笑得甜蜜可親,“我說過我會來找你的。”
“你……千萬別告訴別人我在這裏。”她竭力壓住對他的恐懼,說道。
“不會的,我怎麽會?”他向她走近兩步,她卻驚恐地退後兩步。
他的眉頭微蹙,語氣仍柔和,“我之前嚇著你了嗎?”
她的嘴唇幾不可見地動,說不出一個字。
“這麽久不見,我們坐下來聊聊。”他的笑容可親,聲音動人。
“不,”她一口拒絕,“抱歉,我還有工作。”
“我找人幫你做。”
“不,我不需要。”
說著她又開始打掃,裝作一心清掃汙物,其實心裏慌得一批。
他的華貴黑傘一直跟著她移動,在她頭頂徘徊不去。
“那我陪你。”他的藍寶石眼睛閃閃發光,在暗夜裏愈發耀眼。
掃了好一會兒,又開始起風了,寒風夾雜著雪花不斷飄來,即使頭頂上一把傘,也擋不住風雪不斷襲過來。
她的眼睫再次被密麻雪花凝住,又揉了揉眼。
“先休息一會兒好嗎?”他溫柔地請求,同時抓住她另一隻握著大掃帚的手,她痛呼著立刻抽回。
他這才注意到了她滿是凍瘡的紅紅的手。
眉頭猛皺,臉色極不好看,語氣卻輕柔,“跟我來,否則我真的會把你強行抱到我的**。”
啊,他的床?不會是停屍櫃吧?她嚇得花容失色,丟掉手中大掃帚。得,您說休息就休息一下。
溫暖整潔的寬大起居室裏,陳舊壁爐裏的火苗燃燒著,她坐在厚厚的地毯上,麵無表情地看著伊麥伯為她的手上藥。
伊麥伯是個很細心的美男,用棉簽蘸了藥水,擦在她的醜陋凍瘡上時,極小心極輕柔,她竟感覺到不一絲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