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她被尿憋得很慘,好說歹說,好話說盡才讓他放她走。更可惡的是,他居然還守在門口,她發了一會兒呆,他還在外麵敲門,“沒逃走吧?!”
“神經病!”她罵道。
打開門,他笑得柔情蜜意,“下回真別浪費了。”
她懂他說的“別浪費”是什麽意思,他以前在北大陸也說過,她沒理他,他笑得更曖昧。
自這日起,人們微妙地發現了些許不同。即使希律亞王在明麵上仍做得到“一碗水端平”,與大小皇後都會共進早晚餐,一同出現在公開場合時也是兩邊手都抓得緊緊的,但他看向小皇後時,目光變得更溫柔,笑容更甜美,小皇後雖沒看向他,但明顯有些不自在,甚至想鬆開他的手,而這時有心人會發現他立刻反握她的手,握得更緊。
他的目光還經常追逐她,她走到哪兒,他的目光就跟到哪兒——或許他自己都沒發覺。
偶有小段時間他被眾臣包圍,沒注意到她。突圍而出後失去了她的蹤影,他詢問侍女主管,侍女主管一時也沒留意,他十分生氣,雖然後來在藏書室把她找到了,但把侍女主管調離了她身邊。
侍女主管向她求情,她也曾心軟,他卻說:“相信我,調離她是為你好。你可以親自再選適合的主管。”
她想了想,忽然問:“她以前是不是誰的內應?”
“可能。”他眨巴著眼道,“也許是某個王妃的。”
“你好像什麽事都知道?”她暗暗一驚。
“也許。”他含笑回答。
她被他的曖昧眼神弄得有些不自在,“好了,那我公開招近身侍女好了。”
“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叫我老板?”他突然問。
“我隨口叫的。”她解釋。
“你隻有在一種情況下能叫我老板,越叫越刺激。”他越說越曖昧,“也可以叫叔叔、伯伯、弟弟,甚至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