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聽,大怒,“歐倫洛從來沒有過什麽未婚妻,這女人是自作多情,不用管她。”
“是。”
這女人是真自作多情,找男人都找這兒來了,歐倫洛恰好“出差”在外,她懷疑這女人就是趁著男人不在來的,想大鬧一場,讓她知難而退。
做夢!她心想,這麽好的男人她為什麽要放手?讓帥哥給別人享用去?她還沒享受夠呢。
可這女人不依不饒,硬是在懸崖下哭鬧了多天,死守著臨時搭起的帳篷不肯走。她根本沒理會,該做什麽仍做什麽,權當什麽都不知道。
鬧著鬧著,直到鬧到了歐倫洛都回來了,女人還沒撤退的跡象。
歐倫洛回來的那天,聽說女人大哭大鬧地跟歐倫洛又鬧了一場,歐倫洛煩不勝煩,最後讓幾個族人攔著她才得以脫身。
她十分生氣,也跟歐倫洛鬧了一場,埋怨歐倫洛的風流債太多,女人都找上門來了,歐倫洛解釋說這不關他的事,是這女人單相思,他在幾個月前連她名字都不知道。
她還是氣,後來撲倒在歐倫洛身上,又掐又打,與他使勁地做了一場才作罷。
自這天後,她每次隻要一聽到懸崖下的女人又哭鬧起來的消息,就會拉著歐倫洛瘋狂一把,女人鬧得越狠,她瘋得越厲害,幾乎要把歐倫洛拆骨入腹,歐倫洛連說要不是年輕,真的撐不住。
她的花樣繁多,甩鞭子、滴蠟燭(非燙的)、精油撫觸、角色扮演等,差點沒把他折騰死。他有時叫苦不迭,有時開心大笑,有時抱著她很久不鬆手,有時還在她耳邊溫柔呢喃:“沒想到你這麽在乎我,我很高興。”
她也沒想到她這麽在乎他,明明說好了隻是備胎,隻是半情人,可她卻把他當成了全部。現在有勁敵出現,她一下警覺起來,恨不能把這男人每日綁在身邊,這樣才不會被人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