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的月事來得很晚,”他靠近她低聲道,“但不會影響你生子的。”
他居然連她的私事都知道。她恨不得打他一巴掌,但忍住了,“您就不要胡思亂想了,想一些不可能發生的事。”
“你就不要拒絕我了,”他溫柔卻堅定地說,“我們會在一起。”
“不可能。”
“從我在晚宴上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此生都不可能放手。”他笑得美豔動人,“別說你隻是安希倫王的情人了,就算是他的妻子,我一樣也不可能放手。”
她驚懼地看著超級自信的他,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不可能的念頭。
“會不會……安希倫養在皇族區的……那個情人是你的手筆吧?”
他眼神坦然,大大方方回答:“是。”
“你……”她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你怎麽能這樣做?”
“我為什麽不能?”他的深藍眼睛猶如詭譎莫測的大海,“他若是定力夠好,也可以不受**的。”
“究竟是怎麽回事?”她的聲音發顫。
他微微看向塔德夫人,塔德夫人說道:“那晚皇族夜宴上,王的人沒有給他下藥,但確實命人給他灌酒。引誘他的是我們皇族圈有名的交際花,長得極其漂亮,身段更不用說了,還很聰明,有人暗示她後,她就一直待在安希倫王的身邊,竭盡全力討他歡心,當然,也不停地給他灌酒。他喝醉後,幾個人便幫著她把他弄上了她的床。據說在**,這位阿撥斯美人是使出了渾身解數,才將他留到了天明。”
她的眼淚不斷落下,他則拿著手帕,不斷為她溫柔擦拭。
“還要再聽下去嗎?”他問。
她搖了搖頭,卻突然破涕為笑,“既然知道了是場誤會,我就應該回到安希倫身邊去,他還拿了一百萬金的房子向我道歉呢。”
她說的自然是假話。她隻是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