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隱約聽到了侍女的領命聲。
她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您是想用這種方法來證明您並非在乎孩子嗎?”
“如果你不再說‘您’,我就告訴你原因。”他淡淡說道。
她的嘴唇顫抖著,說不出一個字。
十幾分鍾後,光裸的他剛披上外袍,房門就被輕輕敲響,一個侍女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小心走入,多娜麵色慘白地跟在後麵。
當她拿起藥碗,還未沾唇,多娜就跪在地上哭成了一隻小花貓,“殿下,您不能喝啊。”說著又轉向希律亞,哭道:“鬥膽向王求情,不要讓海心姐,不,殿下喝了……她身子不好,每個月都會被月事折磨得死去活來,要是喝了這碗,以後都不能生了怎麽辦?”
她歎道:“多娜,你不懂……”
“你才不懂,”情急之下多娜竟顧不得尊卑,大哭道:“這墮胎藥女人輕易喝不得的,萬一傷了身子怎麽辦?我母親以前也喝過,在**躺了一個多月,以後再也沒懷上過,隻有我這一個女兒。”
她卻是先淺抿一口,說道:“多娜,你出去吧。”
多娜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你為什麽不聽人勸?蠢成這樣子。雖然孩子也不是很可靠,可總比男人可靠,血緣關係總是不會變的。”
這話讓端藥進來的侍女都大驚失色,希律亞和她卻是神色平靜。
“拖下去。”希律亞淡淡道。
門外突然出現兩個強壯侍女,邁著快步,很快將多娜帶了下去。端藥侍女也端著空托盤匆匆出去,並關上了房門。
“你不會對多娜怎麽樣吧?”她不禁問了下。
他的唇畔泛起不著痕跡的笑,“你總算沒有再用‘您’了,很好。”
她一時無語。
“我可以回答你,為什麽允你喝下墮胎藥。是的,與你所想一樣,”他說,“我並不想讓你誤解,我與你在一起是為了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