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還不走?”她蹙著眉。
她讓多娜把兒子抱出去,就是為了讓安希倫死心,更不要起什麽衝突了,沒必要。
兩人早已分手,還糾纏不清幹嗎呢。
多娜聳聳肩,“估計是不死心了。”
正說著,侍從官的一句“陛下到”讓兩人迅速分開。多娜老老實實地站在床頭,對快步而入的希律亞恭敬行禮。
“你的氣色看著好多了,”希律亞坐在她床頭,溫柔握住她的手。
多娜極有眼色地退下。
“你真的會和安希倫打起來嗎?”她突然問。
“如果他搶你,就會。”他回答簡單。
“哎,”她長歎一聲,“有什麽好搶的,我又不是什麽天姿國色。”
“在我眼裏,你最珍貴。”他的深藍眼眸閃動剔透光。
忽然想起曾聽過的小道消息,她忍不住問道:“聽說你父親也喜歡過一個平民,最後還……”
“死在她**。”他含笑著接過話,“沒錯。”
“你是想學你父親嗎?”
“不,我一點也不想學他,因此從未多看一眼平民女孩,除了你。”他把她攬入懷裏,同靠床頭,“我自十歲第一次參加社交舞會,就未正眼看過平民女孩,也不喜歡短發女孩,而你偏兩樣都占了。”
“你喜歡什麽樣的呢?”她問。
“我以為我喜歡的是美女,”他的笑容暖得能讓人融化,“我的王妃、情人全都是美女,你也看到了。但我後來遇上了你,這是我身體反應告訴我的。你的聲音驅散了我的恐懼,你的眼睛能讓我心跳,你的身體讓我喪失理智。”
她看著他半天,回了一句,“你以後要是不做君王了,可以做詩人。”
他大笑,“我隻做你的詩人,”擁著她熱吻,“做你唯一的詩人。”
第二天清晨,天色陰得可怕,暴風雪再次來臨,打得窗子砰砰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