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崇回來後北辰為兩人舉行了盛大的婚宴,女皇陛下有孕在身,露個麵便早早回去休息。
喜宴應酬都由陸崇一人應付,有人想借這個特殊的日子為難一下燕國皇子,於是幾人組隊輪番敬酒,陸崇始終麵帶笑容來者不拒,酒一杯一杯喝下卻麵不改色,反倒是那些存心不良的人都快趴到桌子底下去了。
占青捧著酒壺暗自搖頭,這腦子還敢找他們將軍晦氣。他手裏的酒壺隻飄酒香,實際裏麵裝的是涼開水。之所以沒人懷疑,是因為此壺特意在醇香的酒缸裏浸泡多日,離得近能聞到一股濃鬱的酒香,大家自然認為壺裏裝的是酒。
這些人是怎麽也想不到一本正經的陸崇會跟他們玩陰的。以前敢在陸崇麵前耍心機的人,陸將軍都懶得瞧一眼,如今為了媳婦不得不虛與委蛇。不過結果是好的,這一宴後,陸崇便有了千杯不醉的稱號,再有宴席絕對沒人敢與其拚酒。
文人的手段相對溫和,武將便沒那麽好對付了。連雙力排眾議將手中大部分兵權交給陸崇。將士大多數是袁家父子帶出來的,所以很多人不服,但很快都被陸崇鎮壓。
陸崇十幾歲開始領兵打仗,那時候也有很多人不服他,當年都能把人治得服服帖帖,現在這點事若是能把他難倒,他就不是陸崇了。
唯一讓他遺憾的是喬同山、唐宜軍等人沒有過來,那些人是他一手帶出來的,跟他久了做事有默契。可他們是大燕的將領,陸賢不可能讓他帶走。
“你自己培養些人吧。”連雙安慰道。
“倒也不必,老侯爺留下的人都不差。”就是與他差些默契,有些人心裏還憋著氣,還得磨合,“慢慢來吧。”
見媳婦與他說兩句便又埋頭看字,陸崇不高興了,他走過去把人拉起來,“禦醫不是讓你多走動走動嘛,你都坐了幾個時辰了,要好好休息,這樣下去怎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