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血了,償到了血腥味。
梁川把痛楚咽回喉嚨裏,還是選擇溫柔的臣服,他主動挺起了胸膛。
安嘉抬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抬手,在腰側揉搓著,不像是情人的撫摸,倒是想把皮肉都給搓下來。
梁川又疼痛又快樂,額角起了汗,嘴唇發白。
全身都在顫抖。
他越是弱勢的顫抖,安嘉身上每一個細胞都興奮地跳躍了起來,他扣住了梁川的後腦勺,吻了上去,撕扯,吮吸,窒息的糾纏,唾沫交融,連靈魂都沉浸在這個暴虐的吻中。
胸腔密集,快要爆炸了。
梁川甚至無法承受,嘴唇和下巴的肌肉已經麻木到無法控製,涎水順著下巴滴落…
在他眼前發黑之際,安嘉強硬地翻轉了他的身體按壓在牆上,手法粗暴地扯著梁川的頭發,逼得對方向後仰,他親吻了下梁川緋紅的眼角,歎息著說:“梁叔,我會很粗暴,您後悔,還來得及。”
梁川輕輕笑了笑,“小嘉,箭在弦上,哪有不發的道理。”
安嘉點頭了然。
一隻手,從梁川的額頭,到鼻梁,到嘴唇,最後落到喉結處,另一隻手,猛然鎖緊對方的腰身,悍然挺腰!
梁川悶哼出聲,臉色瞬間煞白得恐怖,額頭抵住牆,嘴唇咬出了血。
沒有任何事前準備,巨斧直接悍然劈開久未開拓的疆土。
岩漿噴漸出來,火熱的軀體包裹著,禁錮著。
梁川很疼,疼得生理反應都恢複了沉寂。
喘息急促,梁川甚至沒有片刻喘息的機會,身後的人開始了直達靈魂深度的開拓。
暴雨落下,天搖地動,柔嫩的花瓣綻放,溫順地承接著暴雨,然後是花瓣凋零,花漿四漸。
磨砂的浴室門,剪影糾纏著,曖昧的喘息不時流泄出來,讓人紅了臉。
從站立,到跪趴,越來越狂野,也越來越讓人無法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