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隻是一個傭人,梁川都這麽說了,春叔也不好再多嘴,他說了聲是,等對方把早餐用完之後,收拾好餐具離開房間。
梁川試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還有些燙。
身下那處,即使放了藥,還是灼痛難耐,可是梁川卻輕鬆了許多,是心理上的,如果安嘉這樣對待自己,能減消他上輩子對自己的厭惡和怨恨,他甘之若飴。
心甘情願的事,他恨不了安嘉,他本來就不是什麽三觀清明光正偉的任,所以才會在上輩子,用盡所有看似溫柔的手段把安嘉留在身邊。
他看似給了安嘉一片廣闊的草原,其實,還是在圈養。
梁川扯起唇角笑了笑,小嘉,是想調換身份,讓他也嚐嚐那種被人禁錮束縛掙脫不開的滋味,並且彼此身份懸殊,不像愛人,像是飼養的寵物。
不過,不同的是,梁川可不會絕望。
他愛安嘉,願意和他在一起,所以…從某種扭曲的層麵來說,這也算是遂了他的心願。
他不難過,真的,一點兒也不。
梁川眼裏有淚花,手抵上額頭,淚水從指縫間流出。
完了,又開始控製不住了,喜極而泣,真的。
…
安嘉陪安媽媽去醫院例行檢查了一下身體,然後又陪老人去吃飯,買了幾件冬裝,當季奢侈品,老太太心疼錢,但是架不住兒子的意願。
但是孩子出息了,她很高興。
坐上車之後,安媽媽道:“小嘉,媽給梁老板的毛衣和圍巾織好了,你有時間給他帶過去。”
“好。”安嘉開著車,心情愉悅,甚至放起了鋼琴曲,唇邊的笑容一直沒有褪下來過。
“快過年了,你就別在你最近住的公寓裏住了,回家來,啊,隨便也叫梁老板過來吧,我看他那個家庭…唉…”安媽媽歎氣。
“嗯,好,最近公司忙,過幾天我就回來了。”安嘉頓了頓,“梁叔我也會叫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