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著靳唐吃好藥後黎昱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發展得太快,連黎昱都有些驚訝。靳唐也很疲累地讓他離開,兩個人都沒有同床的意思。
黎昱早上醒來的時候是七點,靳唐睡眠淺,平日裏六點半就起床,可黎昱出了房間沒有看見弄好的早餐,敲了靳唐的房間門,敲了幾下,才傳來下床的聲音。對方的步子很沉重緩慢,開了門映入黎昱眼簾的靳唐嘴唇蒼白,臉上是不正常的酡紅,呼吸滾燙而又灼熱。
靳唐靠著牆半閉著眼睛,小聲地道:“阿昱,我想,我也許需要住一段時間的院…”話音才落,腿一軟就栽倒在黎昱懷裏。
黎昱蹙緊眉麵鐵青地把不省人事的靳唐抱在懷裏,掏出手機給市中心的醫院打了電話,然後進屋隨意拉了一床毯子把靳唐裹住就抱著人出門。
黎昱的車早就賣了,靳唐自己也不開車,他沒有靳唐司機的電話,就抱著個大男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打出租車。
上了出租車後陷在黎昱懷裏的靳唐恢複點意識,張嘴想說話,黎昱抵頭抵靠上對方滾燙的額角,像哄孩子一樣低聲道:“別說話,好好休息,馬上就到醫院。”說完輕輕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三十歲的人了,靳唐居然在病得昏昏沉沉間有了被寵愛的感覺。
靳唐一送到醫院就被推進了急救室,推回病房後醫生說受涼發燒肺部感染,但送來的早並不嚴重。另外喝的酒和吃的東西超過身體極限需要洗胃。(就是想虐二爺身,不要深究病情)
黎昱看著醫生和護士把那胃管進入靳唐的嘴裏時,他不忍心地移開了視線。洗胃這件事,他聽過一位女同學談起過,那種痛苦就,洗過一次不會再想經曆第二次。
等一切完成後,躺在病**的靳唐眉尖痛苦地緊皺著,麵色青白,整個人懨懨的糟糕透了。
昨天晚上還在同自己打趣互撩的人,現在就插著吸氧管虛弱地躺在**,黎昱視線瞟向那瘦得過分的手腕,就像隨意一捏就能捏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