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唐被打懵了,許久都說不出話來。反倒是那姑娘先反應過來,她望向這個突然從他們身後出來抗人的青年,一看,臉就更加紅了。
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抵抗得住一個眉骨俊挺,五官精致英俊,瞳仁深黑,氣質沉穩霸道中又帶著點邪氣的青年。更何況這個青年穿著迷彩服,黑皮靴這麽一踏,皮帶這麽一緊,高個長腿瘦窄腰,再留個板寸頭,男人味極了。
姑娘結結巴巴地問:“你這是,做什麽,快把靳先生放下來,不然我…”
“陸姑娘,這位是我的愛人,我們有些體己話要說,麻煩姑娘先離開吧。”被扛著的靳唐,無奈而又寵溺地說。
“啊…好的。”姑娘說完,就急忙跑開了。
安靜的河道邊就隻剩下兩個人,破曉的金光席卷著大地,秋日遠處的金黃麥浪在晨風中翻滾,連帶著,靳唐那猶如蝶翅振舞的眼睫也翻滾成了淡金色。
靳唐壓抑住久別重逢的喜悅,努力讓自己平靜地說:“糟糠妻,再不放我下來你丈夫的麵子可就要丟盡了。”
“嘖…”黎昱低笑了一聲,大手攬過腿彎和靳二爺柔軟細韌的腰,就把人完好地放了下來。血液逆流,向來體弱的靳唐眼前發黑腳軟,安心地往前一撲,就撲到了結實溫暖的懷抱裏。
靳唐一隻手在那又硬又彈的胸肌上碰了碰,然後閉著眼睛笑著說:“小混球,那有人久別重逢像個土匪似的把人抗起來,沒個規矩,也沒有情趣。”
“二爺教我唄。”黎昱低頭看眼前人,細白如玉的肌膚帶著點粉,淡色的唇勾起幸福的笑容,露出的一小截雪白的脖子,脆弱而又美麗。
“久別重逢,自然是先要抱在一起,來一個深抵靈魂的親吻啊。”靳唐低低笑了出來,他拿起黎昱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腰間,睜開眼睛正要親吻之際,靳二爺尷尬地問自家小鯉魚:“你怎麽高了這麽多?”兩年前兩人身高相仿,去個部隊回來就高了大半個頭,靳唐琥珀的眸子裏寫滿了震驚,原來貼麵就可以接吻,現在他還要墊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