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董澤卿這句話,靳唐笑著回應到:“現在大家都很忙,不像讀書的時候,有那麽多時間可以談心。”
“理是這麽個理,可你幾月或者半年都沒有找我喝過一次酒,聊過一次天。總是會想,是不是我無意間做了什麽,讓你誤會了,然後我們就漸漸的疏遠了。”董澤卿看著靳唐,似乎是真的很苦惱這事,然後若有所思地道。
“哪有…”靳唐意外地擺了擺手,“你怎麽會這樣想呢。這不是,家裏有人,小孩管得比較嚴,有些吃醋。”
“原來如此,那你也不能有了愛人忘了兄弟吧。”
兩個人迎著微風,慢慢地騎馬散步。
“其實我也有些苦惱,阿昱他對你的成見特別大。”靳唐歎了口氣,“你知道的,對於他,我向來是心軟的。”
“唉,靳唐,我一說你又要和我生氣翻臉,黎昱成了你的底線,連我這個朋友都懼怕。可是,有些事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黎昱私下裏和靳宇天接觸得很頻繁。”董澤卿特別痛心惋惜地說,“我相信,以你的手腕,不可能真的就一無所知。”
靳唐沉默了,他微微垂了頭,臉色蒼白得透明,握著韁繩的手猛然攥緊,長睫微微抖了抖,許久後才有些落寞地說:“澤卿,我沒有辦法,他平日對我真的很好,就像蜜糖裹著罌粟,我不知不覺中,已經上癮了。我如今,除了所謂的家產,孑然一身,能讓他開心,重新振作,我也覺得不虧。”即使這是在做戲蒙騙董澤卿,但是靳唐的內心,卻也是真的這樣想的。“我身上流著靳家的血,而且當年,黎家的事…”靳唐沒有說下去,他狠狠地咬了下唇,直接把唇瓣給咬出了血。
董澤卿內心狂喜,但是仍舊故作吃驚地問:“當年你真的有參與?”
靳唐還沒有回答,他們的身後就傳來了一道疑惑的聲音:“參與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