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唐微微失神地看了黎昱又看了看他的身下…搖了搖頭漂亮修長的手指就輕輕搭了上去,拉鏈拉開的聲音響起,符合靳二爺一貫溫和中帶著那麽點強勢的服務開始。
黎昱的脊背挺得筆直,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著溫柔著眉眼幫他紓解的靳唐瞧,像被扔進雲端裏漂泊,黎昱的嗓子眼裏穿出來悶哼聲,不過一會的功夫他就身體一顫全都交代了。
靳唐抽出旁邊的紙巾給自己慢條斯理地擦手,黎昱沉默著拉好拉鏈進了洗手間。
靳唐意味不明地笑了,有些時候,自家的小戀人還是不夠沉得住氣,似乎全然忘記了自己曾經讓黎昱輕輕捉弄一下就全交代的事。
黎昱從洗手間裏出來時,靳唐已經睡著了。嘴角還噙著淡淡的有些得意的笑容。黎昱揚起了唇角,罷了,先讓你得意一次,總有機會討回來的。
…
小蘇在八月份就結婚了,這個即將為人夫的小夥子平日裏很寵媳婦,可偏生在捧花扔誰這事上一點也不讓步。
他的小女友想要扔給自己的姐妹,而小蘇卻隻認他二爺和黎少。二爺才康複就特地過來參加他的婚禮,所以這是哪怕是跪搓衣板跪榴蓮都不能妥協。於是參加完婚禮回到家裏的靳唐就捧著一捧花回到家裏。
他今天才到的江安市,一下飛機本來整個人氣色都不太好,黎昱想讓他在家裏休息靳唐卻不同意。
“小蘇的身世在那裏,沒有父母沒有親人,我也算是他的長輩,這麽重要的日子我不可以不到場。”男人說這話時很平靜,總是這樣吧,竭盡所能地去愛身邊每一個他覺得愛的人,細致如微的體貼,恰到好處的包容。
黎昱允了,但是他們還是提前退了場。離開之前小蘇這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拽著靳唐的衣角哭,被一旁的黎昱不耐煩地扯開後才罷休,抹幹眼淚回去招待賓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