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今聽聞池曜醒來,喜出望外,丟下手頭的皇宮事務,一路疾步奔來。
進了門,剛好池曜洗漱完畢,因為契約的約束效力還沒結束,狀態並沒有完全恢複,坐著張開雙手,任由侍官嚴長嶽幫自己穿戴禮服及配飾。
許今緩過一口氣,行禮:“陛下,您醒了。”
池曜點了點下頜。
許今上前,嚴長嶽會意,將手頭東西都遞給許今,自己則去準備接下來的出行事宜。
許今:“聽長嶽說,您現在就要去中央公園?”
池曜半闔著眼,臉上沒什麽神情,看不出個所以然,平平道,“對。”
許今遲疑,“……可您還沒有用午餐。”
池曜早就想好了,“皇室的飛船時速慢,我已經讓長嶽把午餐搬到上麵,路上吃就是。”
會意池曜不是不吃午餐,許今才點了點頭。
別胸針時,池曜想到什麽,下令道,“讓軍隊戰艦把衛琬送回來,我需要知道昨天和今天的外交接待具體細節。”
許今:“我立刻安排。”
穿戴完畢,池曜站了起來,在全身鏡裏看了看,著裝得體,莊重威嚴。
視線劃過衣領處代表皇室的定製胸針,驀然問道,“許叔,這枚胸針你後續有沒有給時星也定一個?”
*
一早上的針鋒相對,臨到午餐時分,衛琬和一眾文職感受一致,都有些疲憊。
去往招待外交官員的午宴路上,有侍官在衛琬耳邊耳語了幾句,衛琬一怔,意識到什麽,對侍官道,“您稍等片刻。”
轉頭去找唐覓,將人拉到一邊,極小聲道,“陛下恐怕醒了。”
唐覓一愣,“真的?”
“噓。”衛琬再度壓低聲音,“皇宮那邊沒說具體,隻讓我回去,派的戰艦,這種時候皇宮裏能下這種命令的……總之,下午簡·米勒肯定也不好相處,陛下出行禮儀又繁冗,我回去了再來肯定還有一段時間,這邊你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