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也沒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去找人,人就自己找過來了。
“這位…先生?勞煩您能不能先放開我。”
時夏雖然表麵功夫做的一流,但不代表就可以直接摁在他手臂的傷口上。
上麵好像還沾了酒?忍著疼強行給人打了個商量。
江寒秋迷茫的看他,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要抓住麵前這個人。
但毫無疑問,這個人身上幹淨帶著薰衣草的清香驅散了那兩股難聞的味道,讓他一時不想放手
“不要。”江寒秋想到什麽說什麽,醉酒的時候格外乖巧。
時夏當然知道這人不清醒,眼裏閃過狐狸般的狡詰:“為什麽?”
他的語速慢吞吞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住他,閃爍著微光。
唔,江寒秋皺眉也說不出個三二一來,但那股帶著微微的薰衣草味令他前傾,很有效的驅散了醉酒的頭疼。
他聲音微啞,帶著說不出的性感:“你好香。”
急忙跑過來就聽到自家總裁耍流氓的陳曦腳步一個踉蹌,差點崴住腳。
你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抱歉,他喝醉了。”陳曦急忙拉住江寒秋,和麵前這個漂亮的有些不似真人的少年道了個歉,同時餘光也在悄然打量。
好聞的氣味忽然抽離自己所在的範圍,江寒秋眉頭皺的更狠,下意識把人拉了過來。
時夏現在的身體頂多十八九歲,江寒秋則是個身高腿長的成年男人,被他這毫不留情的一拽,時夏一個跌撞間直接倒進了他懷裏。
“嘶…”在後麵慢悠悠趕過來的陳澤猛吸了一口氣,下巴簡直要驚下來一樣。
自己發小他自然清楚,冷冰冰的不近人情,三尺之內定凍成冰渣。
讓他主動碰別人就是更不可能的,除非天上下紅雨,打個雷把他劈死!
像是應景一般,本來沒有星光的夜景忽然打了個悶雷,在黑色的背景裏閃出一條條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