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納隻是來這裏進了一些貨物,時夏幫他一起搬完之後就跟著他回了他們的商隊。
維納其實隻是想叫這隻小亞雌搬一些輕一點的貨物,結果就看到時夏不費吹灰之力的搬起來比自身還高一頭的貨物。
他默默咽下嘴裏的話,有了其他蟲的加入很快就把應該要的貨物整理完畢。
“維納,你在哪兒拐來了這麽漂亮的小亞雌?長的標誌啊!”
商隊裏的雌蟲們都比較放的開,打著赤膀揮灑著汗水,完全不怕嚇著蟲,對著時夏毫無顧忌的表示著讚美。
“他要出暗星,想著幹脆順路,亞雌又沒有雌蟲力氣大,就把他帶過來過幾天一塊出去。”
維納仰頭喝了口水,非常“好心”的把時夏輕鬆搬運貨物的地方劃掉。
雌蟲們在嬌貴的雄蟲麵前保持著風度翩翩,畢竟雄蟲膽子都比較小,也沒有蟲願意在他們麵前露出粗魯的一麵。
但是珍貴的雄蟲也不是什麽蟲都能見得的,畢竟如果真的見到這麽粗魯的一麵,早就不知道嫌棄的躲到哪兒去了。
“我叫諾克,小亞雌你的名字叫什麽?”一頭棕發的雌蟲爽朗的笑了笑,皮膚在外麵日積月累中曬成了古銅色,雄性氣息撲麵而來。
商隊裏的雌蟲都比較友好,對時夏這隻新來的種蟲外好奇,當然也有個別的表示排斥。
時夏說了名字之後回答他們的話無一不是單字,整個人冷冷淡淡的提不起興趣。
要不然就是回答一些問題就不說話了,讓那些比較友善的蟲認定了這是隻孤僻的蟲子。
時夏倒是自己非常自在。
畢竟他話多隻是在一個人麵前,雖然現在他的媳婦應該也是隻蟲子,但好像不是不可以接受?
嗯…隻要原型別太奇特,他應該是可以忍受。
就這樣在暗星停留了幾日,時夏每天幫忙搬運貨物,時不時僵著一張臉回答問題,順便觀察周圍的環境地區與通道,很快把這個不大的地方摸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