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郗楠來過了?”郗步聽著時夏說出來的外貌特征很快辨別出了是誰。
“他有沒有傷害你?”郗步難得有些緊張,把坐在他一旁的時夏拉起來轉了個圈,嘴唇擰的很緊。
郗楠是個什麽性子沒有比他更清楚的,仗著一副好皮囊高高在上,把滾燙的熱水毫無顧忌的澆在他手上。
紅腫起泡的時候他那所謂的雄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外也成了他口中的“小打小鬧。”
“我沒事。”時夏順勢刮了下他的下巴,看著他下意識摸下巴的動作忍笑。
怎麽能這麽可愛。
“笮家又是什麽,不會我們剛在一起你就去聯姻吧?”時夏順勢攬著他的脖子,親昵的和他靠在一起,語氣卻涼颼颼的。
“不會。”
郗步聽著亞雌的控訴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但不妨礙他鄭重的看著對方的眼睛起誓道。
他雖算得上是雄王外戰的一大利器,但也是貴族所忌憚的凶器。
他越強那些貴族就越擔心,甚至聯合彈劾過他,最終被雄王壓了下去。
戰場是最容易反水的地方, 軍隊的軍蟲越愛戴他,他想稱王的嫌疑就越大,誰都不希望會有一個比自己更強的危險存在。
蟲心難測,如果不是雄王親征與他呆過一陣知道他的性子,現在的他估計隨著那些星艦碎片一起成了太空中的養分。
貴族的心,可是比他們這些子民要黑的多。
無時無刻都想暗中鏟除他這個未知分子,恐怕也隻有時夏這是單純的亞雌能看得上自己了。
“好哦,你要去嗎?”
“嗯,他現在在外是我的雄父,更何況我確實到了雌蟲該找另一半的年齡,如果不去就相當親自把弱點交到了他的手上。”
去了的話雖然不能完全解決,但至少能拖延時間。
“那我和你一起,不要把我想的這麽弱,他還奈何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