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所有人都是一大早拉開窗簾,光鮮亮麗的到大廳裏找人交談,炫耀著自己的資本和打探敵對公司的底細,火藥味頓時彌漫了整個大廳,直到主辦方來喊人才作罷。
季瀾迷迷瞪瞪的頂著雞窩頭走到洗手間洗漱,腦袋像小雞叨食一樣一點一點的,最後差點把牙膏水給咽下去。
顧池沼看到這一幕哭笑不得,把毛巾遞給他柔聲道:“別著急,挪亞往常都會提前兩個小時來叫人,現在還早。”
季瀾朝臉上潑了把水,頓時被凍的精神抖擻,接過毛巾胡亂的在臉上揉了幾下開口抱怨:“這公司也是絕了,離酒店的路程不到十分鍾,剩下一個多小時讓我們坐那兒玩過家家嗎?”
顧池沼被他逗笑了,季瀾的腦回路他從來都搞不明白,不過挺好玩的。
“笑什麽!”季瀾朝他呲牙露出兩角尖尖,張牙舞爪的像隻炸了毛的貓兒,剛睡醒亂糟糟的頭發頓時成了點睛之筆。
酒店備的睡衣明顯寬大,剛才季瀾彎腰洗漱的時候領口往前滑,現在露出一大片瓷白和鎖骨。
如果是常人見了恐怕覺得沒什麽,可惜看到的是顧池沼。
心跳又開始不規則的律動,顧池沼不受控製的往前走了幾步,同為雄性的氣味頓時把季瀾周圍的空氣整個包裹,讓他也開始跟著緊張。
“幹,幹嘛!”季瀾目光閃爍,自己應該沒有露出饞他身子的目光吧?
“這麽緊張做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顧池沼最終也隻是喉結隱忍的動了動,無意間撇到了他發紅的臉頰和耳尖,一股癢意從心尖癢到了嗓子眼。
“這麽緊張,是喜歡我嗎?”顧池沼視線觸及到那一抹紅,什麽日久生情靜靜陪伴全都被他拋到了西伯利亞之外,隻知道盯緊眼前的人。
他沒喜歡過人,也沒接觸過別人口中青澀帶著甜蜜的校園戀情,更沒有什麽初戀,季瀾的出現像是為他的生活帶來一筆濃烈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