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這麽巧的吧?”塔澤爾肉眼可見的蔫了下來,他的甜心看起來如此年輕,怎麽可能和薩塔說的一樣!
但是巫師都有預言的能力,萬一是真的呢?
去做插入別人的第三者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自己真的非常非常喜歡。
塔澤爾頭上像是頂了朵烏雲密布的雨雲,嘩啦嘩啦的把他澆了個透心涼。
“那個男人目前還是個單身漢,身份應該是位漁夫,但很大一部分可能他並不喜歡男士。”
薩塔就看著他沉重的在原地踏步,目光迷茫的像隻自閉的大鵝,看起來很想張開翅膀把自己的頭埋進土裏,大發慈悲的決定不再逗他。
“真的?”塔澤爾眼神一亮,自信滿滿道:“不論他喜不喜歡同性,隻要他身邊沒有愛人那就是神對我最大的賞賜。”
薩塔臉色隱約蒼白,他可以通過塔澤爾的眼睛“看”到那個男人長什麽樣子,從而運用自己的力量預言他的身份,但他自己會在此之後經曆一段虛弱期。
窺看別人的往生是對神的不敬,巫師往往會遭受雙倍的反噬,畢竟他不是教堂裏的那些慈悲神父,巫師本就屬於邪惡的一方。
“哦薩塔,非常抱歉,我忘了你才剛不久預測了海嘯,是我太著急了。”塔澤爾看到臉色發白的巫師臉上露出懊惱,連忙伸出雙手想把他扶到了**。
薩塔躲開他的手靠在椅子上,冷淡的聲音微微沙啞:“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反噬在他口中就像是生了一場微不足道的病,過了幾天就能恢複如常。
一句話否定了他口腔裏上湧的血腥和仿佛遭受重擊的內髒,麵上除了蒼白還是冷冷淡淡讓人看不出任何錯誤。
塔澤爾甚至也被他忽悠了過去,畢竟薩塔在他眼裏從來都是這個樣子,鎮定的挑不出錯。
房間裏桌子上廉價的燭光還在微微晃動,偏偏書架上擺滿了發光的夜明珠,照應著一些古老破舊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