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彎曲繞木的樓梯,灰撲撲的飛鳥停留在了閣樓的門前盯著已經鎖上的門,再次飛到了城堡的外圍旋轉。
飛鳥看準時機落到了閣樓的窗上,小小的翅膀卻掀開了厚重的窗簾飛了進去。
零五落地摸了下還未落土的桌麵,屬於主神的味道還未散,說明長久居住而且剛離開不久。
“好熱。”時夏自然的撈過薩塔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冰涼的手讓他舒服的眯起眼,水下的尾巴微微晃動。
他就像一隻被摸了肚皮的波斯貓,舒服的在主人的手心裏打滾,嗅著令人安心的冷香。
薩塔任由他握著,另一隻手則是拿著一本書籍低頭在看,像是對這種事情習以為常。
“聽說有女巫拿著自己的藥水去地下拍賣場換東西,出來的時候簡直年輕了20歲還要多!”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而且附近也沒有村莊讓他們歇腳,薩塔幹脆下令在原地呆一晚上,現在所有人正在三五個成群圍著篝火聊天。
“這有什麽,我聽說教堂裏還有人偷摸著去拍賣場說要見神明一麵,猜猜他給的籌碼是什麽?”
有人神秘兮兮的低聲道,為這個故事增加了幾分神秘,勾的人心癢。
“切,這也太不合實際了吧?神明怎麽可能說見就能見到。”
有人瞅了瞅還在看書的薩塔壓低了聲音道:“就連巫師大人也隻能根據神明的指引,不會隻是為了唬人吧?這也太假了!”
“你這話可算說對了,神明怎麽可能會這麽容易能見著。”
“那人魚不也是我們見不著的嗎?現在還一下子見著倆呢!”
“嘿!難道你們不想知道那位信徒的籌碼嗎?”剛開始說的人把話題重新拉了回來。
“快說快說,他的籌碼是什麽?”
“神明還有什麽需要的?建神殿嗎?這可是一個不小的工程!”
雖然說著不信,但心裏還是有點幻想要如何見到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