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邇被他捏的肩膀疼,呆了一下:“我隻有這麽多。”
“騙誰呢,隻有這麽一點兒還會這麽痛快的給我?把剩下的趕緊交出來!”中年人呸了一口。
雖然不知道小瓶子裏的東西有什麽用,但這麽漂亮的顏色,肯定值不少金幣!
溫邇明顯感受到腹部頂著一個尖銳冰涼的東西,這時候再反應不過來就怪了。
周圍的人像是沒有發現這一幕的發生,即使有人看到了,也是驚恐的移開目光抱緊自己的東西,完全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像是沾染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一樣疏離。
溫邇心底微沉,垂下眼簾觀察安全的脫離方式:“你騙我?”
中年人冷嗬一聲:“誰騙你了,我的東西確實丟了,但也隻是路邊隨手拔的野草偽裝成的草藥而已,隻能怪你自己識不清人心。”
他說的洋洋得意,結果下一秒就被鋒利的短劍從胸口刺穿,泛著冷光的劍尖差一點戳在溫邇的眼珠。
近距離的刺激讓他血液倒流,瞳孔猛地縮了一下。
“殺人了!”
不知道誰尖叫了一聲,周圍的人才像反應過來一樣開始慌亂逃竄。
塔澤爾眉間閃過憤怒,嫌惡的把匕首和男人丟到旁邊,狠狠甩了甩染血的手:“敢騙我,看來還是活的不耐煩。”
他說完才轉頭看一下坐在地上的人:“你是蠢貨嗎?看到誰都這麽無條件的相信!”
溫邇猝不及防被罵了一頓才回過神,訕訕的摸了摸鼻尖看向麵前的人:“你怎麽會在這裏?”
塔澤爾在他麵前蹲下:“怎麽?才離開幾天就膩了我了,我還沒問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猛地把人拽到懷裏,溫邇憤憤的把頭埋在他脖子裏亂蹭:“你在說什麽該死的話。”
自從那天這人離開,他心裏的思念都快把自己折磨瘋了,索然無味的下海捕魚,習以為常的生活從那幾天剝離後變得乏味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