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門外,管家恭敬的站在纏滿玫瑰的門前,隻是打著一把黑色的傘。看著楚以淅抱著的東方少年驚訝了一下:“主人,這是您新找的血奴嗎?”
楚以淅看了他一眼,藍色的眸子裏帶著冷漠。直接抱著人進了房間:“威爾,你不是第一天跟我,這麽低級的錯誤你不該犯的。”
威爾彎腰:“是,我的主人。”他收起手中的傘,熾熱的陽光灑在他身上發出了“刺啦刺啦”的響聲,周身冒起了黑色的煙。
威爾雖然不能算真正的血族,但也算得上半個,陽光能讓他受鑽心之苦,但卻也不致死,這也算是另類的懲罰。
楚以淅把人放在沙發上,用手帕擦了擦手指。他雖然喜歡東方人,但也不代表可以隨便觸碰,包括他的床。
時夏睫毛顫了顫,逐漸“蘇醒”的睜開眼,帶著迷茫看著對麵俊臉鋒利的男人:“你是誰?”
零七趴在沙發底下不得吐槽宿主很假。
楚以淅坐在對麵的沙發上,聞聲抬眸看了他一眼:“你叫什麽。”
時夏微不可查的挑了一下眉,看著漆黑一片的客廳語氣裏帶著防備:“時夏。”
楚以淅點頭,語氣帶著上者的威壓和理所當然:“以後我是你的主人。”
“憑什麽!”
“憑我救的你。”
時夏滿臉糾結:“可是,我隻忠於我的神明。”
楚以淅以幾乎瞬移的速度移到他麵前伸手掐著他脆弱的頸部,藍色的眸子此時帶著寒氣:“從現在開始,隻有主人,沒有神明。”
“知,知道了。”
零七看著麵前的腳,大氣不敢出一聲,靜靜看著宿主表演。
楚以淅滿意的鬆手,居高臨下的看著捂著脖子喘息的時夏。
“威爾。”
“我在,主人有什麽吩咐。”威爾從外麵進來,身上已經重新換了衣服,還是那個可靠的管家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