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這些東西了,巫師的離開和我們又沒有關係,我們隻要管好自己就可以了。”
有人開始自我安慰,而且這本身確實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就這樣,還沒等所有人從巫師被驅逐的消息緩過神來,國王就派人貼了一張薩塔的“罪行。”
“巫師大人明明對那位人魚殿下這麽好,怎麽看也不可能是強迫,況且那不是來自遠方的客人嗎?怎麽國王這一番話說的像是寵物一樣。”
圍在公告欄旁邊的人小聲討論道,其中一位就是那天麵包店的老板娘。
“對啊,那天人魚殿下就在我的店裏吃蛋糕,後來巫師大人天天都從我這裏買新鮮的麵包給那位殿下送去。”
“我真的搞不懂國王陛下在想什麽,巫師大人分明這麽好,怎麽可能會害了王國。”
“誒,這話可不能這麽說。”
一個戴著單片眼鏡的男人說道:“如果他沒有違背神明也不會落到現在這種下場,你隻能說他自己選錯了路,那就是他的錯。”
老板娘最看不慣這種沾沾自喜的人:“難道巫師大人的努力都喂了狗嗎?我們這裏新添的物品都是假的嗎?你這種什麽都不幹的人,又有什麽立場來說巫師大人的錯!”
“那又怎麽樣,誰讓他是個巫師呢,天生注定成不了什麽好人。”
“說什麽呢,都是因為有你們這種敗類才會變得越來越糟!”
“瘋女人!”男人連忙狼狽的退開,身上的衣服還是被抓掉了一顆扣子,連眼睛上的鏡片都被踩了個稀碎。
“那之前那些漁夫們呢,他們就是那個巫師犯錯的證明,這是再狡辯也沒有用的鐵證!”
“都在幹什麽,沒事就離開這裏!”士兵匆匆趕來,老板娘隻能不情願的離開,同時記住了這個失禮的家夥。
遠離墩爾城的漁夫小鎮依舊熱鬧充滿歡笑,因為有專門儲存大量魚類的地方,這讓他們在魚類價格上漲的時候猛賺了一筆,比之前一個月掙的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