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泡泡像是被戳了個洞,候仁恒本來複雜的心情頓時有些一言難盡。
“嘖,你興致也不錯,沒想到有偷聽別人壁角的癖好。”
他用手指粗暴的抹了下嘴角,低聲謾罵了句,鬆開自己的手閃到了一邊,煩躁的蹲在牆角叼了根煙。
袁紹鋅要比他冷靜的多,單手推了推眼鏡,語氣溫柔道:“又見麵了,時夏。”
還是那一副冷靜自若的模樣,隻要忽視他嘴角被某人咬出的血印子。
時夏慢吞吞的從牆後走出,眼神戲虐的在兩人之間打轉:“真是沒想到,你們兩個原來是那種關係?”
實話實說,之前他還真沒看出來兩人之間的關係,猛地看見確實震驚。
畢竟兩個人之間的氣質不符,就算對外說出去,流氓和學霸,怎麽看都像是袁紹鋅被強迫的。
候仁恒嘖了一聲,煩躁的抓了抓頭發:“誰和他是那種關係,就是普通的打打鬧鬧,在我們圈子這種都是小兒科。”
其實還是不一樣,在外人眼裏他們這種都是一群小混混和瘋子,經常晚上在某個山頭群魔亂舞,無論這是什麽行為都是輕浮狂**。
但是隻有他們自己知道是外界誇大,在這裏的人隻不過是被壓榨一天的普通人,急切想要將自己狂躁的情緒釋放,第二天又回歸平常的社畜。
候仁恒卻是在裏麵為數不多的瘋子。
袁紹鋅嘴角的笑意還沒有下去,聞言眯了下眼,重複道:“小兒科?也就是說,你和別人也經常這樣?”
候仁恒麵對他的反問突然笑了一下,眉眼間失去了懊惱,又恢複了那股不可一世的張狂:“是啊,我就是這樣的人,你從第一天見到我就應該知道。”
袁紹鋅盯著他,嘴角的笑意已經徹底落了下去:“你沒有告訴過我這些事情。”
他喜歡候仁恒那股張揚,也自以為了解他的過去,對待一切都有冷靜的資本,沒想到還是因為一些事情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