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臉色凝重,他可不覺得劉教授是個什麽好人,所謂為了疫苗做人體實驗恐怕也隻是個幌子吧。
袁紹鋅,候仁恒和他幾天被伊寧陽光明正大的帶回了基地,看起來在這裏還是挺有話語權的。
就是這人在這裏的名聲差的離譜,好奇來觀察他們的人並不少,更多的是帶著惡意的揣摩。
之前就有一個不怕死的直接質問伊寧陽是不是季末滿足不了他,還出去找了三個“野男人”回來,如果真的這麽饑渴,他倒是不介意幫幫忙。
沒等伊寧陽說什麽,候仁恒先撂挑子不幹了,直接把人揍的爬都爬不起來,還順便把周圍罵了狗血淋頭,果然圈子不是白混的。
老子的清白是你能汙蔑的?呸!
後麵兩個人找個偏僻的房子住下了,來挑釁和叫囂的人不是被打回去就是被袁紹鋅這個黑心的坑的分無身文,到後麵也沒有人敢來招惹。
那幾天伊寧陽也不見蹤影,時夏隻能自己到處逛逛。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倒黴,他直接跑到人家實驗室那兒了,還正好碰見了一群穿著隔離服的人把裹著白布的東西扔上車。
白布上帶著洗不掉的汙垢,本來時夏就懷疑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東西,這次算是歪打正著。
果然沒讓他失望,一條布滿針孔的手臂就這樣透過白布落了下來,砸到了地上。
雖然被很快的撿起來扔到了車裏,時夏還是看清楚了那是一隻男人的手臂。
所有人都見怪不怪的忙著自己的工作,早就對這樣的事情習以為常,詭異的讓人汗毛立起。
【宿主,我們要告訴伊寧陽嗎?他在這個基地裏比我們有優勢的多,老鼠也能盡快處理掉。】
零七的聲音讓時夏回過神來:“現在先不用,等明天悄悄跟在他們後麵,看看那個劉教授到底想要幹什麽。”
回到住的地方,時夏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砸到了**,幸福的把枕頭抱在懷裏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