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麵癱臉ing。
為什麽穿?當然是為了追人。
不過,他還真沒試過在外麵穿裙子。
其實獨清無意間也看到過他穿小裙子。
但除了不小心把杯子摔了好像也沒什麽反應。
梁輝完全懵逼。
他沒想到時夏和自己一樣是個零號,他一直以為時夏是直男的。
此時夏完全沒注意到梁輝搖搖欲墜的三觀即將破碎。
又在袋子裏拿出一頂假發,棕色的長發,微微帶著卷。
他腦子裏突然下意識冒出“渣男錫紙燙,渣女大波浪。”
伸手揪了一下帶卷的假發。
唔,渣女還是算了吧。
零七攤著一張貓餅臉趴在桌子上。
它瞥了一眼沒見過世麵的梁輝,突然發現自己還是有點用的。
時夏把東西放回袋子裏。
腦子思考要不要今天去接小獨清實施一下,不過那人在不在就有點懸了。
剛扭頭,就看到梁輝幽幽的眼神。
梁輝直接拽住他,嘴和個機關槍一樣嘟嘟個不停:“我以為你是個鋼鐵直男癌,沒想到你和我一樣是個零?”
時夏還沒反應過來梁輝前一句話什麽意思,就被他後麵這句弄的腹誹不已。
“零?”從牙縫裏擠出這個字後,時夏古怪的看了一眼梁輝。
這家夥原來不僅是個彎的,還是個受?
他拍開梁輝的爪子:“我什麽時候說我是直的了?”
梁輝窮詞。
摸了摸鼻子看著他有些興致勃勃:你看上誰了?在哪找的?現在一個滿地飄零的世界,找個一可不容易,像我們這樣的小零號就要抓住一切機會。
時夏慢慢挑眉。
自己這位秘書可真不得了,他順勢詐了一下梁輝:“要怎麽抓住?”
梁輝一點也不知道自己被套路了,反而一臉得意:“當然要護膚和護理臀部了!我還有點臀膜,祖宗你要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