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抓住窗台邊緣翻了進去,“那走吧。”
他走近維斯塔,在他疑惑的眼神下直接一個刀手把他劈暈。
陷入黑暗的前一刻,維斯塔忽然有些擔心維利斯找不到他會不會傷心,畢竟是自己食言了,說好要陪他的。
翌日。刺目灼熱的的陽光灑在坐在地上的維利斯身上,令他不適的皺起眉。
他在原地緩了一會兒,把匕首重新放了回去,戴上手套像往常一樣拿著食物去了維斯塔住的地方。
本來帶著笑的臉,在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時瞬間冷卻了下來。
“不是說好了,陪我幾天的嗎?”
過了許久他的聲音在空**的房間裏響起,尾音帶著些顫抖,甚至帶著細微的哭腔。
“明明已經決定放開你了,但你連最後幾天都不肯陪我嗎?”
他像發了瘋一般把房間裏維斯塔曾經使用過的東西砸的一幹二淨,仿佛這樣就能讓那個溫柔的人回來,最終還是有些頹廢的坐在地上。
這個世界告訴你,不是所有的付出都會有結果的。
就像他一樣,堅持這麽久,最終被他的神明傷的一敗塗地。
“我的神明啊,我願下輩子不要在見到你。” 他眼角滑落淚滴。
“真的…很疼啊。”
院子裏的罌粟一夜凋零,如同他的愛意一般破舊不堪。
另一邊,等維斯塔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坐在馬車裏了。
他揉揉有些酸痛的脖子,看著旁邊的時夏眼神有些複雜。“閣下對人都是這樣的嗎?”
時夏伸手挑開車簾,聞言看了他一眼。“不然呢?”
維斯塔窮詞。
他從小到大都是被人供在神壇上,即便維利斯囚禁他也是給他最好的,頭一次遭到如此粗魯的對待到令他有些新鮮。
忽然他看到時夏頭上有東西動了動。
本來以為是自己眼花,結果就看到一雙小翅膀撲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