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結束後 楚以淅直接拉著時夏回了他的城堡,如果不是因為這人,他根本不屑參與任何事情。
中途維斯塔來過一次,不過他變了很多。
變得沉默寡言,開始冰冷起來,反正完全看不出當初那個溫柔青年的影子。
時夏把手裏的匕首扔給他,“之前你抱著維利斯走的太急,把這個忘了,我就順便撿了回來。”
還是一身白衣的維斯塔伸手摩擦匕首上凹凸的花紋,眸子裏毫無波瀾。
這是他母親的遺物,也是殺了他愛人的凶器。
神明依舊一身白衣,卻再也沒有能牽動他心緒的人。
維斯塔回到重新種滿罌粟的城堡,走進一個充滿寒氣的房間。
他溫柔的摸了摸躺在冰**人的臉,臉上的麵具才重新卸了下來。
“維利斯,我把你最喜歡的罌粟又重新種了起來,睡夠了,就醒來陪我吧。”他在那人額頭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冰**的人眼眸緊閉,但麵容卻如正常人一樣。
他身上的衣服和頭發被整的整整齊齊,修長有力的手安靜放在兩側,正如維斯塔所說,像睡著了一般。
“美人,我還不知道你這頂層有架鋼琴?”
某一天時夏心血**把城堡轉了個遍,結果在最頂層發現了一架純白色的鋼琴,倒是有些新奇。
他伸手揭開琴蓋,隨意彈了幾個音,發出的聲音脆響悅耳,可以看得出是架很難得的鋼琴。
“嗯?這個好像已經放置這很多年了,你不說我還不記得。”楚以淅跟著他走了過去,手指也在那架鋼琴上摁了幾個音階,不得不說音色很好。
時夏有些躍躍欲試的坐下開始試音。
楚以淅站在鋼琴旁看他,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擼著貓,開口帶著些半信半疑,“你會彈嗎?”
時夏聞言偏頭看他,兩邊的碎發隨著他的動作晃動,無端的為他往上挑的眉眼添了幾分邪魅,“美人,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我像那種什麽都不會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