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藺柒頤談論半晌,讓他注意皇後最近的舉動之後,藺琦玉便老實幾天在府中安分的呆著不在外出,對外宣稱染了惡疾。
同樣的,也並無找皇帝否定這樁婚事的事情,更加確信了人們眼中他與溫家嫡女兩情相悅的事情,不得不感歎一句果然是青梅配竹馬。
自幼相伴,郎才女貌,幾乎要被那些個書生寫成好幾番故事的小話本,愛恨情仇無不盡有,令人砸舌。
藺琦玉並不在意外界,此時正穿著一身玄衣在院中舞劍,身型幹淨利索,腰部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下彎又迅速起身。
劍鋒冷光淩厲,暖陽在他臉上灑下一層柔和的光,卻也掩蓋不住他滿身的風采,直接將院中的一棵花樹削成了禿頭樹,在風中瑟瑟發抖,掉下了最後一片葉子。
綬以觀正巧從牆外翻進來,差點被那淩厲的劍鋒削了個禿頂,連忙蹲下捂頭:“主子劍下留頂!”
藺琦玉嘴角抽搐,耍了一個劍花把劍插回劍鞘,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休憩:“廢物。”
綬以觀早就被他說習慣了,隻是訕訕的摸了摸鼻頭,看著他的小心翼翼道:“主子,我把婉嫣小姐帶進來了,您不會怪罪我吧?”
藺琦玉斜視了她一眼,語氣帶著涼意,一字一句的敲擊著她原本就不多的膽子:“端王侍女帶著溫家嫡女進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若被人看到,不出一日便傳遍城中各地,或者還會被添油加醋宣傳一遍。”
藺琦玉停下喝了口茶,看著有些發慫的綬以觀:“你是想害她家喻戶曉,落個不守規矩的名號,還是想讓我落下個白日**還是裝病欺君?”
這麽簡單的事都想不通,藺琦玉再一次懷疑當初為什麽要撿她,跟了自己這麽久,竟然連這點事情都看不通透!
綬以觀幹笑,內心瘋狂吐槽古代規矩就是多,不就是見個麵嗎,非要搞得和個捉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