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樣不行。”
將近二十個小時後,把不乖巧的程沛挼了個夠、好好地睡了一個懶覺的屈樂開始複盤。
“我基本上等於什麽都沒幹啊,睡覺,吃飯,睡覺。”屈樂在聊天軟件裏麽麽噠了程沛一下,繼續和薄暮說,“哦對,昨天圍觀了狗咬狗,也沒敢仔細看,結果怎麽樣啊?”
【初級任務者輸了。】
“程恰肯定使用道具了吧?”屈樂確信地說,“他把世界都搞得天崩地裂了,會輸給一個初級玩家才怪。”
【世界是因為您的腳傷觸怒了程先生而毀滅的。】
“暫且算它是。”屈樂使出了職場人的妥協大法,“說眼前的事情,那個物流小哥還來不來?”
薄暮沒有回答。
屈樂反應過來,微微瞪大了眼睛:“他還活著嗎?”
【法則之力應該可以及時將他請離這個世界。】
屈樂想起昨天程恰單方麵挨打的情景,不得不承認自己看到他們狗咬狗產生了“都是活該”的想法,沒有及時去製止。
如果他們當中一個人永遠消失了……
【您目前並不具備阻止任務者們爭鬥的能力。】
“我就是覺得還挺殘酷的,提前適應一下。”屈樂還有個問題,“任務者有什麽管理規定沒有,程恰攻擊同事這種行為會受到懲罰嗎?”
【不舉不究。】
“讓一個人保守秘密的辦法就是讓他永遠開不了口?”屈樂從**坐了起來,“接下來他要讓我和程沛閉嘴了吧?”
【普通人根本看不到任務者的爭鬥。】
“好像是啊……”屈樂回憶著昨天程沛經過狗咬狗現場時的表現,“程沛應該是覺得我眼神不對才回頭的,在他回頭之前,那邊的動靜已經很大了。”
“我後來悄悄看了一眼。”屈樂問,“會不會被程恰發現?”
【這不重要。】
“也是,應該想想怎麽能打得過他,要戰勝恐懼。”屈樂補充說明了一下,“這裏指的是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