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師傅救了嬌娘,又讓嬌娘去尋秦忠誌。而秦忠誌如今陰差陽錯地成了自己的謀臣,難道,這一切都是師傅為她安排好了的!?
她就知道,師傅沒有不管她!那巴拉,說不定也是師傅安排他來與自己相遇的。想到這裏,邀雨簡直激動不已。慌忙謝過嬌娘,打算回藝班的營地去找巴拉。
嬌娘點點頭,喚來了門口的人,命他們送邀雨回夏朝藝班的營地。
邀雨上了馬車,又掀起車簾與嬌娘話別。
嬌娘複又說了些貼己的話,轉而似乎想到了什麽,臉上帶了些鬱色,“女郎……對當今的魏皇,怎麽看?”她自己問完,又輕輕搖搖頭,“不,沒事了。女郎一路走好。”
邀雨隻當她是還在害怕重蹈覆轍,便也未作他想。
送走了邀雨,嬌娘才由人護送著回了將軍府。
看見拓跋破軍還是一身朝服,便知道他必定也是一夜未睡。
嬌娘失笑,“將軍嘴上說萬無一失,卻還是擔心嗎?”
拓跋破軍麵上有些尷尬,“可見到她了?”
“恩,”嬌娘頷首,“如將軍所說,果真是位曠世的奇女子。嬌娘自愧弗如。”
拓跋破軍覆上嬌娘的手,疼惜道,“娘子不知自己的好,為夫卻是清楚得很。若非你苦苦哀求,為夫是絕不會答應你冒險與她相見。那檀邀雨……”拓跋破軍似是歎息道,“無意爭春,群芳卻妒。她以後要走的路,遠比娘子苦得多。”
嬌娘靠在拓跋破軍的胸口上,喃喃道,“這世間真是無巧不成書。將軍可還記得妾身說的那位救了妾身的仙人?那人竟是檀女郎的師尊。”
“哦?”拓跋破軍也倍感驚奇,“竟是如此之巧?”他又感歎,“看來上天早就注定了這其中的緣分啊……”
“誒呀!”嬌娘忽地從拓跋破軍懷中坐起,“當初恩公走時曾說,妾身與他的徒兒有緣,可說的不正是檀女郎?恩公還說妾身會還一報在他徒兒身上,可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