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軒轅拓的指責,瞿封楊率先開口:“你與我說道那位推官名姓吧?”
聽了答案,她表示,這位推官已於半年前因腐敗和濫用職權罪名入獄,因為戰爭才集體轉移了,順便為軒轅拓介紹了戰爭罪的法理基礎和設立意義——
這是陳九棋對她言論的概括,在普通修士眼中,隻是瞿封楊非常悲憫地通過與對手論道試圖開悟他。
公關壓力來到仙門那邊,支援來的長老不好意思評論掌門,證誓卻直言不諱:“掌門待你衣食修行並無不可,在悲劇中有不堪也是因為一邊對我們隱瞞令堂的身份一邊為了自己放棄照顧令堂的感受,不堪的是為人夫為我仙門掌門,之後我們會彈劾他另選賢能。”
晏寧則為門派裏那麽多好的師兄師姐鳴不平:“那位金丹師兄確實是個例啊,他不僅氣量小要欺負你,在禁閉的時候還色膽包天,現在已經被執法堂處理了。
軒轅師兄因為個例導致的遭遇值得同情,但如果否認甚至要毀滅大眾的幸福,就逾越了道德底線,太過偏激了!”
隻能說,軒轅拓的各種動機本來就不太偉光正,被改了劇本以後更很容易被質疑呢真是可憐的男主。陳九棋這樣對速讀的記憶品頭論足道。
不過軒轅拓還是有點基本素養的,發泄完被反駁完的舉動並不會破罐子破摔,他想既然已經兵敗自己又不占理,反正他不好過,為什麽要讓地盤落到那些落井下石狼子野心的魔尊原下屬手裏,不如幹脆自己主動提出割給南城作為戰爭賠款。
陳九棋一聽就覺得這很確實沒啥問題,民事賠償夠數,屠城這些反人類行為在這個世界裏又還沒發生,瞿封楊不可能因為沒發生的事情非要逼死軒轅拓一個人,所以軒轅拓最後確實擺脫了公審或問罪,然後馬上銷聲匿跡躲了起來。
一切到這裏都很正常,陳九棋甚至一開始認為是不是走馬燈完這些劇情,她就可以退出夢境或者直接切下一個世界,但或許她沒有在前一晚夢境結束時獲得這些走馬燈是有原因的,她的記憶仍在繼續交代那之後兩年雞毛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