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銜嬋表示,知道基礎合同,對內測體驗影響不大,主要當時是把相關記憶打包屏蔽的才不好改。
陳九棋又暗戳戳向她確認過,一切結束後不僅是陳九棋本人,瞿封楊之前被屏蔽的記憶也會解鎖,也就表示差不多可以結束這次來訪了。
陳九棋離開公司大樓,摸車鑰匙的時候先摸到了手機,然後又看到了微信消息提醒,她一邊坐進駕駛座一邊劃開消息,竟然是瞿封楊。
她消息問:“我前段時間是不是見過你?”
跟著的消息是兩個字:“茶館。”
陳九棋將手機扣在膝蓋上,本來拉著安全帶將扣未扣的左手控製著慢慢把安全帶鬆了回去。
茶館陳九棋最近沒去過,主要沒什麽要她應酬的買賣,她很快想到娛樂圈世界結束時,瞿封楊來接自己的地方。她有一些迷茫,那瞿封楊這是記得還是不記得?
趙銜嬋說的很明白,瞿封楊的現實記憶區和遊戲記憶區做了分隔。
那麽陳九棋可以理解為,如果一切正常運轉,瞿封楊是不該記得的,雖然她總歸會想起來,但起碼要等到再一個月左右才會結束內測期。
“我最近可能記憶力不太行,你說的南城,是我們那次見麵談到的話題嗎?”
陳九棋深吸了口氣拿起手機,打算再找趙銜嬋反饋一下,卻先看到瞿封楊又發了條消息。
回什麽呢?記憶和大腦總歸還是比較精密的東西,也許自己不該一時衝動發她那條消息讓她懷疑自己的記憶,陳九棋有點擔心她硬性衝破記憶區分隔,會給大腦帶來一定的損傷。
她一邊下車鎖門又返回回歸信科的辦公樓,一邊回複:“你先別想了,你出差回來我給你解釋。”
“出差的事也是見麵的時候我告訴你的?但我是在老板安排出差之前見的你吧。”
“我有個你們律所的項目,昨天去了趟那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