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小六本人,除了有種迷蒙的會見到更多“故人”的預感以外,陳九棋更多的還是增加了一點對解決校園世界問題的急迫感。
啊,或許能增加她急迫感的事情太多了,這實在不需要什麽牢靠的理由,不然她也不會總是致力於超前完成作業、論文,乃至工作、任務。
所以其實解釋為,因為瞿封楊沒在身邊彰顯生活情趣的優先度,她就自然而然地提升了對問題解決的在意。
盡管小六的表現在校園世界內略有點反預計,但陳九棋還是堅信自己的猜測,即文中行為會被誇張激化——
隻能說還好倒也沒有現實加班的空間,唔不過,除非白日宣那什麽,夢境世界也沒給現實留某些升溫的空間啊。
算了,反正其實現實也就過去兩天,如果沒有夢境世界,這麽快解除芥蒂屬於會被罵給根骨頭就搖尾乞憐的水平吧,既然已經收下加速的恩惠,那為此就讓生活情趣什麽的來日方長,也不算虧吧。
但瞿封楊似乎不是這麽想的,打籃球賽的周末還好,周一陳九棋觀察了下隔壁班情況,中午吃飯打著重色輕友名號和瞿封楊接頭的時候,對方這麽抱怨:“學校要上課要自習,活動都被限定死了,沒法好好享受校園戀愛啊。”
“這個,真實年紀在那兒,是怎麽都不可能享受校園戀愛的吧。”
盡管知道談話主導權的要義是保持自己的思路不要被帶偏,但聊天是否愉快的要義某種程度在於是否願意放任自己的思路被對方帶偏——這個“願意”是婚姻誓詞“我願意”的那個“願意”,偏向於態度要多放鬆和信任。
瞿封楊掰了掰手指,讓骨節發出哢噠哢噠的聲音,然後把完全不可餐的盒飯推到了一邊,用酒精棉片擦了擦食堂的桌子,然後才枕著手臂趴了下去,這樣的姿勢使得聲音也變悶了:“對不起我高中就是很無聊啊,換了個職場OL的芯子是不是就更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