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憫卿不是說笑啊,她打開箱子,陳九棋就看到了一箱子的冷兵器,不知道為什麽她到這裏當嘉賓還帶著,難道她本來還想給選手們指導這個嗎?
“申童說你的鞭玩得很好。”李憫卿指了指兩柄看上去就很沉重的銅鞭,放在最下層,這麽一看,她竟然是有意要和陳九棋過招。
陳九棋知道申童,和李憫卿同屆的師姐,無數光環加身、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那種,從峨眉內部武藝的角度算是名人,自然和陳九棋會更熟悉一點,不過也確實沒想到還會導致這種額外劇情的發展。
峨眉陳九棋留下了鞭法的力量和肌肉記憶,但陳九棋本人技術不足不敢托大,況且李憫卿這一看就是個純種武癡,於是說:“今天或許還是都用劍吧,場地有限。”
李憫卿也不意外,示意她自己選。陳九棋用劍也重,但為免意外還是拿了六號的,然後就擺開了架勢。
對方直接先手攻了上來,陳九棋截劍,發現李憫卿的力道比想象中大,但鑒於自己的力量也比現實中強很多,所以心下還算有數,撤了一步回身就削,李憫卿矮身縱步算是個變形的狸貓上樹,兩人換位陳九棋回防的刹那,又是一聲猛烈的金鐵交錯。
來往許多回合,李憫卿才收了劍。
“你狀態不好。”
“嗯。”陳九棋把劍插回劍鞘,“所以有件事找憫卿姐幫忙……我有個策劃案想給我娘看看。”
解決資本和無知帶來的畸形,另外的資本是必需品。
其實最符合發展規律的模式是有一代人,成長為話語權人後,仍能保持初心而限製尋租,加強這方麵的建設——
這一代人和他們的上一輩比起來,將失去很多的經濟利益和權力;
而精神自由的愉悅,他們也不能享受很久,也許反而會被下一代更先進的青年指摘陳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