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幾個意思啊?”
“孟哥,你說要走要留都隨我,那我要留。”
他的身子慢慢沉下,把我抱進懷裏,“留在你身邊。”
“好,你給孟哥當助理,孟哥管你吃喝,行不行?”
他在我肩窩裏默默點了點頭,絲毫沒有商量薪資的打算,我很滿意。
不過他的確是嚇到我了,我還以為他要跟我表白呢,留下幹嘛搞得這麽轟轟烈烈,跟鳳凰傳奇似的,嘿!留下來!
嘖,這麽說好像也不太合適,畢竟放棄所有過去,決定留在一個原本與他毫無聯係的世界,其重要程度也不遜色於表白。
他們那的習俗也真是絕了,說點什麽都能gay的一批。
不過,既然能做出決定,那麽…
我揪起他散落的一縷長發,稍微使力,往上拽了拽,“從實招來,記憶什麽時候恢複的!”
他的頭被我拽起來一點,分明是能對視的角度,偏偏眼神遊離著不看我,這次我不心軟,和他僵持著,半晌,他終於打算開口。
他低眉順眼的,輕輕握上我抓他頭發的手,“孟哥,我疼…”
我堅守底線,“別跟我來這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他整個手掌包裹住我的拳頭,揉了揉我攥緊的手指,“真的疼…”
我稍微鬆了鬆手,但沒放開,“快點,別讓我生氣。”
他也不管我手裏的頭發了,低頭磕在我左肩,我怕他是真疼,又放鬆了一點。就這麽沉默了大概半分鍾,他用我認識他以來最小的聲音,給了我最大的暴擊。
他:“那日我們摔在南城客棧大堂,回房後你抱了我,之後,便恢複得差不多了。”
哦,南城。
等等,南城!?!
“什麽!?”我猛地推開他起身。
南城,疊疊樂那天,那他媽不是剛認識的時候嗎?當時他穿過來有三天嗎?敢情他從一開始就在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