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我癡心妄想了。”他開始放鬆對我的擁抱。
不再問問我嗎,我已經在動搖了,要不您在迷惑迷惑我?
但他隻是放鬆了,而不是放開了,貼在我胸前的臉又仰起來看著我。
他:“孟哥是嫌我形貌不好,還是嫌我能力不足?也是,我都麻煩孟哥那麽多事了,竟還得寸進尺,強人所難。”
我還在思考事情的可行性,沒怎麽聽他說話。
炮友之間最忌諱什麽,當然是產生感情。
但炮友之間最容易發生的是什麽,還是產生感情。
通過炮友途徑,和他修成正果的概率,以及和他徹底結束的概率,是一比一的。
但是,他能提出這樣的要求,說明他對我是一清二白,沒有黃。
那麽,我靠我那三腳貓功夫把人追到手的概率,好像更低。
嘖嘖,那我要假裝不喜歡他的樣子,以樂於助人為理由,答應“他主動”提出的要求,語氣最好帶點不情不願。
還沒開口。
“孟哥工作中有那樣多的俊秀青年,難怪這樣嫌我,可我在這邊,隻有孟哥可以依靠了。”他說著紅了眼眶,“如果連孟哥都厭了我,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啪嗒,滾下一滴淚來。
!
“我、我不是,你別哭…誰說不管你了…”我語無倫次,我手忙腳亂,明知道他就是這種性格,幹嘛不認真聽他說話呢。
如果我沒記錯,這是他第一次哭,可我根本沒聽見他前麵說了什麽,安慰都不知從何下手,也不敢亂回答。
我:“你別真哭啊,裝兩下就行,怎麽還真哭了…”
結果他情緒更激動了,“裝?我在孟哥眼裏,竟是城府如此深重,品性如此惡劣不堪……唔!”
說我是說不過他的,那就不說了。
沒錯,我把他的嘴巴堵住了,別誤會,用手捂住的,我並不想進行“別說話,吻我”的老土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