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色優美,有獨特的文化和靈異傳說,靈村算是個不大不小的旅遊地,我們很容易就找到了一家民宿,民宿主人附贈我們一本遊覽攻略。
我順口問了一句,“老板,渡緣大師是靈村人嗎?”
她上下打量我一眼,“外地來的吧,那婆娘早搬家了,你找她徒弟去吧。”
像司機師傅說的一樣,現在村裏都是新一輩的人了,我又問:“那她的徒弟在哪?”
“順著門口這條道一直走,走到頭就是了,就是個小姑娘。”
我應下,拎著行李箱往上走,房間不大不小,床也不大不小,我把自己砸在**,讓全身的酸痛在綿軟的被子裏擴散開去。
我閉著眼睛,能感覺到何釋在靠近,問他,“要是知道了回去的方法,你會動搖嗎?”
他也在我身邊躺下,側躺,按摩的手法讓我很放鬆,“那孟哥呢,若知道了能讓我回去的方法,可會動搖,想把我送回去?”
我笑了,我怕他走,他怕我趕。
隻不過前者出於愛意,後者不得而知,總歸是還沒生出不同尋常的情愫。
我說:“不會,孟哥說過了,孟哥求你留下。”
他撐起半邊身子看我,我們的臉距離很近,剛才的內心剖白也耐人尋味,空氣陡然升溫,我記吃不記打,願意再次犧牲我的老腰。
他按摩在我腰上的手開始收緊,我就說,不論酒店還是民宿,總之,隻要是在外麵開的房,躺上床就能給人錯覺,沒想澀澀也被創造出了澀澀的欲望。
我等著他開口提出點得寸進尺的要求,畢竟我答應他當炮友的原因還是“樂於助人”,我們的親密關係,隻可以發生在他向我尋求幫助之後。
“孟哥。”
要來了要來了,他要開口找我要了!
“可不可以…”
可以可以,太可以了,請直說,我肯定先周旋兩句,第三句“不情不願”地妥協,台詞我都安排好了,就差他把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