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收工已經是淩晨了,**之後是分別,所以後半夜我和何釋是分開拍戲的,我在導演負責的A組,何釋在副導的B組。
剛玩完寒梅對對碰就給我來異地戀,這誰遭得住啊,於是孟遠州思念成疾給金陽寫信的戲,我演得十分投入。
可能是深夜容易emo,整場戲沒多長時間,我竟然在那張信紙上洋洋灑灑一篇小作文。
但是我寫得太過投入,沒聽見導演喊卡,引得他都好奇地走過來,看我寫了什麽。
說實話,我陷在情緒裏,自己剛才寫什麽了壓根沒一點印象,導演把信紙拿走,我就那麽呆呆地看著。
導演卻突然笑了起來。
我心裏一空,趕緊站起來和他一塊兒看。
敬愛的何釋公主先生:
您好,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想告訴你很多事,沒有機會,沒有勇氣,但有溫暖的直腸。
你剪了短發也很帥,因為在你胸肌腹肌肱二頭肌以及某些硬件的加持下,剃成禿瓢也不要緊。
但你不在我身邊。
我隻能分得清香和臭,但認識你之後,我認識了桔梗花。
聞不到桔梗香,我很寂寞,孤獨,瘙癢。
你的駙馬隻能有我一個,等我立業,娶你回家。
又帥又美又執著的孟見君。
我愣在原地,不敢看導演眼睛裏可能夾雜的任何情緒,同時感歎自己情書風格的清新脫俗。
如果這能算是情書的話。
我想拿過來團成團扔掉,導演不依,“拍下來當花絮?還是宣傳期微博抽獎?”
我哭喪個臉,雙手抱拳向導演求饒。
我的饑渴小騷0形象已經夠深入人心了,不必要再添一些實錘助力出圈,就讓那個人設爛死在超話裏吧,求求了。
好在他也不過是開個玩笑,過完看別人社死的癮,就把信紙折疊,塞進了我的上衣口袋裏。
這已經是今天的最後一場戲,但願他明天忘了這回事,可別在何釋麵前一頓抖落,那我的炮籍和臉麵全都可以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