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溫硯臨時決定的。
有些東西留在溫家還沒來得及去取,還有就是,溫硯覺得自己有必要去祭拜溫家父母。
他已經很久沒有去過了。
溫家父母待他極好,他與溫雲辭徹底決裂,也隻是因為溫雲辭的關係。
在心底,溫家父母永遠都是他唯一的父母。而溫雲辭作為溫家父母唯一的血脈,溫硯絕對不允許他死,也不允許他糟踐溫家父母與自己的心血。
溫硯現在苦惱的是,楚淵會不會不願意放他去回溫家。
垂在身側的手指突然被卷入濕熱的口腔中,溫硯一扭頭,就看見白虎在溫柔地舔舐他的手指,仿佛在鼓勵他似的。
對啊!
楚淵一向尊重他的意見,又怎麽可能不會同意他回去呢。
是自己鑽牛角尖了。
溫硯把手指從白虎的口中抽出,熟練地揪住白虎圓圓的腦袋:“走,白白,我們去找楚淵。”
哪知,今天白虎麵對溫硯的要求並沒有立刻執行,反而朝反方向走去,跳上溫硯的床,在之前溫硯睡過的地方趴下來,打了一個哈欠。
意思很明顯了。
這是要睡覺?
平時生龍活虎的白白今天怎麽這麽困,溫硯摸了摸白虎的腦袋:“那好吧,你今天就好好休息。”
因為要去找楚淵,溫硯就沒空陪著白白多呆一會兒。
白虎水色的獸瞳平靜而沉穩地盯著小鮫人離去的背影,直到徹底看不見後,才緩緩閉上眼睛。
再次睜開,原本平靜沉穩的眸色瞬間替代成怒火,氣得眼睛瞪地溜圓。
尖利的獠牙撕扯住眼前的被角。
呲啦——
棉花一下子全部飛出來了,飛得到處都是。
白虎也顧不得生氣了,心虛地跳下床,直溜溜地朝門外跑去。
另一邊。
溫硯已經敲開了楚淵的房門,並說清楚目的。
“好,你自己要注意安全。”楚淵很爽快就答應了:“我讓秦弋和白虎跟著你,我不方便出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