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熟悉的元帥府後,溫硯卻高興不起來。
半坐在床頭,白虎便湊過來將腦袋放置在溫硯的腿上,試圖用毛茸茸去取悅溫硯。
隨著楚淵上戰場抵抗蟲族,它已經很久沒有和它的小鮫人親熱了。
心裏存著心事的溫硯難得對白虎很是敷衍。
楚淵走過來,把碩大的白虎腦袋擰著圓耳朵挪開,再將溫硯整個人撈在懷中。
“心裏過意不去?”
溫硯溫順地靠在楚淵身上:“有點。”
格瑞斯可憐。
赫裏斯也很可憐。
但可憐歸可憐,溫硯無疑也是自私的。
楚淵摸了摸溫硯的腦袋,沒有出聲勸慰,因為他知道溫硯現在需要的是安靜,自己度過這一個坎兒。
溫硯收拾壞心情的速度很快,赫裏斯那麽瘋的一隻鮫人,這次雖失敗了,但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戰場上的事兒怎麽樣了?”溫硯抬頭望向楚淵。
在海底的日子,溫硯壓根就不知道他在下麵呆了多久。
蟲族對楚淵來說從來都不是敵人,楚淵的敵人是他自己本身的強大精神力。
自從楚淵擁有可以為他安撫梳理精神力的溫硯後,這一問題也不再是個事兒了。
蟲族本就是楚淵的手下敗將,兩個月的時間足夠楚淵再次擊潰蟲族了。
楚淵:“解決完了。”
這次楚淵給了蟲族一個異常慘痛的教訓,想必隻要楚淵在帝國坐鎮一天,蟲族就絕對不敢再次來犯。
“那就好。”溫硯緊接著又問道:“那你沒有受傷嗎?”
楚淵搖搖頭,又點了點頭。
正當溫硯緊張起來準備追問時。
楚淵俯下腦袋,用滾燙的唇瓣觸及到溫硯後頸處的腺體。
“精神力使用過度,造成精神之海比較混亂。”
這也之後小問題,短期內好好調養便行了。
溫硯被楚淵唇瓣上的溫度整個人燙得一激靈,眼睛微微睜大,身體也跟著僵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