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兩月的時間裏,陸瑾知的生活並沒有任何特別的變化,他一如既往的躺在軟榻上,聽風吹梅花聲響,感溫暖傾城陽光,看天際雲卷雲舒,享軟榻舒適被褥,端得是一派悠閑模樣。
仿佛此前與穆恒欽的偶然相遇,也隻是這安康盛世中百無聊賴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件,如何也無法勾起他太多注意力。
陸瑾知伸手看著指尖攀附生長的荊藤,靜默著等待它在指尖長出一株耀眼又觸之即寒的暗針梅來,他每日都會如此,一時訓練體內靈力,二是維持這萬畝暗針梅林裏的花朵長期綻放,不凋不謝。
陸瑾知一身紅衣,衣衫淩亂,他揚著手,**出大部分白皙手臂,白皙手臂被荊藤纏繞著,翠葉與黑色藤蔓將他的皮膚襯托得愈發白皙,他衣領敞開,內裏風光半漏未漏,此刻墨發披散,眼神專注,似迷非迷,令人目不轉睛。
穆恒欽手持通行令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幅令他臉紅心跳,小鹿亂撞的畫麵,他整個人都呆愣在原地,盯著軟榻上的陸瑾知出神,耳朵和臉頰都紅了個透。
陸瑾知早已聽到穆恒欽的腳步聲,隻是並沒有看向他,而是繼續認真的運轉靈力,直到暗針梅在指尖綻放,靈力傳遍這一片暗針梅梅林,他才收回靈力。
“我好看嗎?”陸瑾知放下手,荊藤退卻,他整理著衣袍看向目不轉睛盯著他的穆恒欽,聲音清冷俊雅,“太子殿下。”
穆恒欽條件反射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陸瑾知忽地瞬移到他麵前,低頭湊到他眼前,距離他僅五厘米的地方,尾音拖長,勾魂攝魄,“所以,究竟是好看還是不好看呢?”
“哎!你幹嘛突然湊這麽近?!”
穆恒欽炸毛,一瞬間退到一棵暗針梅樹前,麵紅耳赤的瞪著陸瑾知,奶音都嚇出來了,言語間的奶味,十分濃鬱。